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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章，譯自「日本版文藝春秋」，希望可以讓更多人，瞭解其他國家的人對圖博一事的看法… 作者：讀賣新聞上海支局長 加藤隆則
譯者：陳惠鑾（贊斯）
資料來源：日本版文藝春秋 2008.5 中國四川省甘孜圖博族自治州的州府(康定)，從康定縣川藏公路向西約40公里進入標高429米的折多山山坡在山坡邊有一座白色圓形圖博式佛塔，青、白、紅、綠、黃旗隨風飄逸。 五色各代表天、雲、火、水、土(地水火風空)，為圖博人對天地萬物敬虔吉祥的祈禱，越過山坡前面就是圖博人的聚落，川藏公路在此分為南北，延續到圖博自治區，在2006年開始建設飛機場在此山坡，圖博自治區東部札沐特飛機場標高4334米為世界第二高機場，預定今年5月開通航線，因高山自然景觀，被期待振興圖博文化觀光資源．而今山坡有和觀光不調和，覆蓋瀰漫殺伐之氣。 3月21日上午，山頂附近被濃霧包圍，這樣的天氣偶爾會下小雪，康定縣境嚴格管制交通，一般車輛需被留滯，而在山路人民解放軍和軍事組織的人民武裝警察部隊車隊斷斷續續穿梭超越而去，濃灰綠色的車隊超過車輛，覆蓋帆布卡車內坐滿三、四十人手拿盾牌士兵，有滿載鎮壓示威裝備的大型卡車。 噴水車、救護車也成列，有五部坐滿武裝警察部隊的商用大型公車也在車隊。有多處路邊停著故障車，士兵拿著槍站在寒風中警戒，還真像有置身在戰場的錯覺。 三天前18號（３／１８），從折多山向西300公里進入同州甘孜縣，大規模反政府示威發生，以印度北部「達蘭沙拉」為據點，ＮＧＯ圖博人權民主化總部ＴＣＨＲＤ，圖博人約300人示威遊行高喊「圖博獨立」，傳出武裝警察至少開槍殺死三人，地方的長途司機說甘孜縣的持續示威，軍用車的移動已投入20,000人數的部隊，車隊駛向的前方是甘孜縣的圖博自治區。 駛返康定縣方向燃料補給車30台以上，當地補給完，改裝滿載油桶內，同縣週邊以燃料補給車為中心，將近兩百台軍用車分散在數個場所待命，成為後方支援基地，利用空地在操練士兵行進的動作。 縣內掛橫布條「達賴喇嘛企圖破壞國家安定必定失敗」所有牆壁黏貼滿縣政府的告示，圖博地區維持共產黨政治「禁止和達賴結託有16項目事項禁令」。 中心部告示版在20日以地方共產黨委的末端組織名義貼出標語為「為國家安定，對在寒冷中食用冷食物的人民解放軍要有感謝的心」替軍方募款．在戒嚴令下，餐飲店被強迫夜間休業而影響日常生活．推測軍隊正在為長期駐留正常化進行宣傳工作，在佛教徒世代居住的高原，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戰鬥正在開始。 香港報紙「明報」報導，管轄圖博自治區人民解放軍的成都軍區在3月17日發佈最高警戒指示已進入警戒狀態，支援同自治區駐守部隊的其他部隊也投入。總部設在倫敦，支援圖博獨立運動ＮＧＯ「自由圖博運動」傳出，派遣甘肅省的解放軍就約三萬名，在折多山的山坡目擊的車隊，只是軍事大移動的一部份而已。 圖博自治區首府拉薩14日，僧侶數百人縱火焚燒政府機關、國營新華社通信、商店、銀行、車輛等重複的反政府暴動，很快延伸到鄰接青海、甘肅、四川省圖博自治州，達蘭沙拉的圖博流亡政府在24日公表，治安部隊開槍鎮壓，參加示威約130人死亡，未來數目會再增加。 各地主要寺院被封鎖，政府機關增派武裝警察加強警備，甘肅省甘南圖博族自治區州的首府合作市和拉薩一樣，裝甲車也出動．根據ＴＣＨＲＤ報導四川省阿壩圖博族羌族自治州西部阿壩縣16日，數千人規模示威，包含一位16歲少女，至少23人死亡。 翌日17號，同縣鄰接紅原縣郊外，步行向一位圖博人打招呼，一個年輕人騎機車快速衝來，車輪在腳邊停止，被誤認為漢族，故意威嚇同伴在阿壩縣被殺．要看屍體嗎？上車，浮著不屑的笑容眼神顯露殺氣。 租包車的司機54歲漢族佛教徒娶圖博族為妻，不想在圖博人的場所停車，他們很兇暴，不知會出什麼狀況，在拉薩手握石塊打對方的顏面看過幾次。 甘肅省蘭州西北民族大學，北京中央民族大學也有圖博學生為示威犧牲開追掉會，事件餘波擴散開到全國社會上各階層圖博人，四川省的省會從14到21日至，自治區人民政府駐在辦公室───西南民族大學外觀光景點武侯祠街道，約八百米長車輛封鎖，警察列隊巡邏變成異樣的景觀。 附近醫院前18日，圖博男性一人在路上揮刀，「一人輕傷」地方報紙如此刊登，網路流傳「兩人死亡」，市內瀰漫「銀行被圖博人襲擊」「公車被爆破」等恐怖謠言漫天飛，「民族團結」的虛構，表象已經看到崩潰。 新華社3月22日公報，被捲入暴動的一般市民死者18人，受傷382人，警官一人死亡，負傷者241人，中國中央電視重複播出，參加示威的破壞行為和犧牲者家屬的痛哭悲傷的影像，中國政府宣稱「達賴組織的企圖仔細計畫煽動事件」「對北京奧運破壞煽動的事件」，溫家寶如此斷定，以對抗歐美的人權壓力． 美國導演史蒂芬、史匹柏在2月時針對蘇丹。達佛的紛爭消極地對中國批判．辭退奧運開幕會的藝術顧問的時，中國政府表示奧運和政治牽扯而表遺憾，表現大國須獲得國際認同．奧運的成功是國家至上的課題，任何「政治化」干擾絕對反對到底。 但對於中國政府鎮壓暴動，歐美諸國要求自制的聲音相繼出聲，羅馬教宗聲明「選擇對話」各國對中國高度經濟依存度的考慮，還沒有發展到混亂繼續下去．因此各國元首將會缺席開幕式的討論無法避免。 大量的鎮壓部隊的投入，奧運的成功不可缺的，軍隊戒嚴繼續到奧運可能性高。 因這次暴動，與首都北京在開每年一次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開會時間重疊，去年秋第17次黨大會，迎接二期胡錦濤政權，鞏固新領導班子的節目大會．1989年，胡總書記在圖博自治區戒嚴令下當最高區黨委書記經歷，大會開幕直後的3月6日，參加會議的西藏代表團指示「全力守護西藏社會的調和安定」廣範圍的戒嚴狀態依舊，首腦部受到衝擊有多深。 中國媒體3月19日，在拉薩舉行「秩序恢復宣言」，把其他地域也同樣相繼報導，關於治安恢復的訊息，焦點轉移到拘捕，處罰，拉薩在25日已有280人以上自首。 另一方面，由治安部隊鎮壓，圖博人被害，一切不明狀況，外國媒體，例外的限定採訪取材卻禁止進入自治區。 中國政府對國際輿論的人權批判報導，會影響到奧運的開幕，人民日報批評歐美媒體報導的「鎮壓」氾濫，開始反撲，統治報導和宣傳工作的「示威是分裂主義的煽動」貫通主張，另一方面動員武力封殺示威的擴大，這是政府選擇的應對措置，發生如此大事件，居住在大都市眾多的中國人並不關心邊緣地域異變，網路上的討論非常事態的規制強化助威，向國外媒體的抗議對達賴喇嘛的批評，呼籲民族團結，官製言論顯目，在上海女性公司職員，在公司職場，股票的話題談論熱絡，西藏事件沒有人談論。 離開都會的喧噪，都會的富裕層年年增加往神秘的西藏，西藏自治區觀光局統計，西藏旅遊，歐美以自助旅行為主．1990年後半以後，國內旅行增加，2007年，旅遊到訪觀光客約400萬人，九成以上是中國人，比前年增加六成，大半是國內旅遊者。 又過去7年間，自治區的經濟成長120％以上的紀錄，２００７年的區域總生產３４２億元相較２００２年的１６７億元倍增．看到數字，「黃金時代，飛躍的發展」（自治區主席向巴平措），「史上最良好發展，安定期」（自治區發展諮詢委員會名譽主任熱地），如此的誇張，自吹自壘。 觀光巴士交錯行駛，酒吧林立，連百貨公司也蓋完成，走在拉薩街頭「圖博獨立」好似虛無故事．但是，基於歷史和文化的優越感，漢族中心主義支配社會（大漢沙文主義），欺瞞民族融合的宣傳能待續嗎？關心示威卻無法看清楚背後怎麼繼續支撐。 在寺院前反覆五體投地敬虔的信徒，素樸的農牧民，這些是觀光客所看到的圖博人形像，和媒體所報導的破壞行為是不容易連結在一起． 但是，中國人的人口約13億，其中圖博人僅僅約542萬．自治區約280萬其中圖博人有九成，在拉薩漢族加倍急速增加，流亡政府對漢族大量移民政策強烈批判，讓圖博自治區有有名無實化，青海省至拉薩自治區開始延伸的青藏鐵路也再2006年7月開通．「祖國統一，民族團結」的標語和大量漢族乘客，多數中國人旅遊者，乘坐「政治路線」開向高原，沒有感到任何不協調，民族間的鴻溝越來越深，弱勢少數族群越來越被迫邊緣化。 1965年自治區成立以來，中央政府的區財政支出九成以上持續補助，自治區40周年2005年，歷代達賴喇嘛所住的布達拉宮，離宮──羅布林卡宮，圖博佛教寺院哲蚌寺，對於此三所，修補工程長達五年完成，總公費達3億3千萬元的大規模事業。 世界遣產的布達拉宮內，基礎的補強壁面的修復等，半數以上的金錢投入1億8千萬元．倘若不依賴政府補助，維持民族文化遺產是非常困難。 四川省康定線接近爐定縣的漢族婦女以非常不滿的口吻談話：「政府解放西藏，給了許多食物，吃飽沒事起來示威是沒有道理」．以漢族社會對「施惠」表現的平均感情，「共產黨解放封建的西藏社農奴社會」，乃中國教科書所教的統一解釋。 自治區成立40週年的2005年6月，曾經受政府的邀請到拉薩採訪，乘坐三輪計程車同行的漢族男性，說出懸掛獨立或反動的標語即刻會被警察帶走，這裡幾年來已沒聽說示威的，「共產黨正確的徹底教育，思想已進步」。 一手用「糖」支配強固經濟，另一手教育的權力鎮壓洗腦般的「鞭」，加強了黨的統制原則，拉薩市民已體會出，愛黨愛國的思想是「進步」 可是「被統治」的圖博人的眼裡看上下階層的對策，反映出不同的思維，拉薩旅行業界中，大旅行社、飯店，工藝店等大半掌握在漢族資本手裡，圖博人露天攤販規模中小，零細集中，欠缺商才、人脈．對手是有資本的漢族，農牧民是無能為力，冷酷的市場，經濟是現實的，觀光資源是全圖博民族之孕育守護的文化資產，雖然經濟恩惠能得一小部份，也不能將文化記憶全部賣出。 圖博在七到九世紀是吐番王朝，形成統一．13世紀的元朝以後，被併入中國版圖，在印度的流亡政府是清朝滅亡以後宣布獨立，根據和英國所訂的條約而主張主權國家．第二次大戰後，國民政府給予圖博自治權，195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後人民解放軍進駐鎮壓，1959年，拉薩市民的大規模暴動發生，受到解放軍的武力鎮壓，十四世達賴喇嘛逃亡到印度成立了流亡政府。 1965年，自治區成立，但獨立運動不斷．根據流亡政府，因解放軍的鎮壓和文化大革命約有120萬人圖博人犧牲，約6,000所的寺院遭受破壞，1987年達賴喇嘛在美國國會批評中國人迫害圖博人，因此拉薩相繼爆發大規模示威．1989年，圖博佛教憎侶示威並和警察衝突，因此拉薩戒嚴1年2個月。 其間相對於政府用鎮壓的「鞭」，經濟發展用「糖」而發展出「飛躍的發展黃金時代」，政府對安定有自信但悲劇卻重複。 暴動發端在拉薩，3月10日的示威，恰好同日是達賴喇嘛流亡印度已49週年紀念而發表演說中．北京奧運將開始前，圖博受到無法想像的人權壓制或抑制且持續批評中國．而1987因示威發展成戒嚴，可想當時的狀況。 達賴喇嘛否認介入暴動，中國無法提出「達賴一派的煽動」的證據，事件關係的背後更不明，3月16日甘肅省夏河縣的大寺院（拉卜楞寺）聽出對於示威擴大原因的答案。 該寺是以達賴喇嘛為主的圖博人佛教最大宗派───格魯派主要寺院．日前超過千人的示威發生過，市中心的縣公安局和稅務局，打破的玻璃還沒修復，漢族經營的大半商店，飯店已過中午還放下鐵門。 該寺並設有全國各種高水準研究圖博的知名圖博佛教學院，現有各地來的僧侶2,000人以上，試著和僧侶接觸，也有會講英語．當地出身的僧侶，留意周圍，急促地到比較穩密場所．示威當天，發出禁足令，同伴有數人參加，無法忍受政府，和政府的輕視圖博民族文化。 其間有別的僧侶加入談話，我們偷聽海外播音能認知世界各地情勢，漢族文化的支配力壓倒性，知道獨立在現實是困難的，只要信仰的自由，示威的自由，但中國政府卻不認同，用世界的標準來看是怪異，如此訴說。
禁止持有達賴喇嘛相片，有關的書籍禁止閱讀且不允許自由外出．自治區在2007年1月，「宗教事務條規」規則實施，從出版，寺院改建到宗教活動細節，都在政府政策施行的管理下。 圖博佛教是宗教和生活不可分的且結合一起．生活領域上對外來權力的壓制無法忍受就反抗，容易想像的到新規則（宗教事務條規）對民族文化微弱的尊重。 又拉卜愣寺的僧侶舉出最大不滿的一點是愛國主義教育，該寺1994年，黨中宣傳部指定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該寺對信眾有很大影響力．祖國統一和民族團結讓國家基本方針滲透，從精神面分裂活動的戰術。 該寺的歷史教育，圖博從元朝已在中國版圖內，歷代的佛教界領導者是「愛國者」如此強調只達賴喇嘛14世足分裂主義者要徹底批判，廣泛教育不公開批判達賴喇嘛將來的進昇是無望。 達賴喇嘛在流亡當初，標榜獨立，1988年以後香港和澳門的「一國二制」能擁有高度自治因此轉換方針，圖博能同樣有高度自治權．外交、國防由中國處理發表提案．一九八九年，因放低姿態且非暴力解決圖博問題，而被評審獲頒諾貝爾和平獎得主． 中國方面也有表示一些讓步，2002年至2006年，有數回合流亡政府對話，流亡政府代表，到夏河縣探親訪問，在當地如傳出，打開關係被高度期待．但達賴喇嘛是分裂主義，政府的見解還是不變。 但是，僧侶們對達賴、喇嘛是絕對信仰，圖博的傳統是政教合一，達賴喇嘛在政治上也是最高領導者。 同樣青海省出生的20左右的僧侶，氣憤地說無法接受達賴領導是錯誤，共產黨是正確的說法．在課堂上中國軍隊的侵略被教成「解放封建社會」，依我們的立場是被侵略，中國和圖博是個別存在的國家。 2005年6月，曾經在該寺採訪，當時該寺第二高僧咯曼章活佛說，文化大革命結束是要實行宗教自由保障政策，已開始自己的信仰，愛國教育是必要的，這裡是中國，當然要尊敬領導，聽到如此的談話。 佛教學院的札祥副院長也說十四世達賴喇嘛是分裂主義者，圖博民眾斷然反對主張獨立的人，不清楚西藏是中國一部分的歷史只是國外敵視中國的一股勢力在利用而已，從這些發言可以想像，愛國主義教育的實態。 各寺院的「愛國僧侶」對這次示威，「暴動是違反佛教的教義」，達賴一派策動破壞奧運必定失敗．青海省西寧市「塔爾寺」活佛等，透過媒體協助政府宣傳工作，在塔爾寺遇見30歲左右的僧侶：「上層連日被政府叫去開會，寺中佈滿便衣警察我不害怕，心中有達賴喇嘛」，僧侶們已看穿「愛國憎侶」被政治利用。 由於市場開放政策，社會主義專制體制漸緩向宗教傾斜，對信仰自由意識升高．但是，要統合國民的手段，就用愛國主義教育代替社會主義專制，強化宗教管理，實質的信仰自由更被狹窄化．保護文化宗教是依統治者的利益來支配，賜給恩惠的一種措施．黨的正統性和強壓愛國主義教育，和政教合一的圖博佛教是無法避免衝突的。 僧侶是圖博社會的菁英，在家信眾的精神支柱，他們冒著危險留下每句話都很沉重。 愛國主義的教育刺激，民族、宗教意識，倒反政府的感情的增加是統治的矛盾，那些成為導火線，點燃了民族間的經濟落差與藐視產生不滿，一部分的圖博人被逼迫採取激烈獨立運動。 圖博語播報的新聞，區黨委機關指「西藏日報」等合計10種，看似尊重民族文化，在強制規範下和其他媒體相同，被威脅信仰自由，被剝奪表現自己的民族，無法表達自己的立場，只能直接行動，因而招來權力鎮壓之禍，如此浮出反覆的惡性循環構圖 更刺激圖博人的感情，在2007年9月國家宗教事務局施行「活佛轉世管理規則」，「活佛轉世」菩薩或高僧的化身，為救濟眾生，假借肉體不斷的轉世是圖博佛教獨特的制度，基於輪迴轉世的思想，達賴喇嘛是觀音菩薩的化身。 預言或占卜等傳統尋訪高僧轉世的靈童，從2005年3月，「宗教事務條例」由政府明文許可制度與規則，手續更是仔細，「活佛轉世不接受外國任何組織，個人干涉支配」清楚明白記載排除達賴。 和達賴喇嘛同高位階的阿彌陀佛化身───十世班禪喇嘛，在1989年死去後，中國政府獨自尋出的少年選定為十一世班禪，在北京為下一代的宗教領導，實施「愛國教育」，時而少年會在媒體前面說出「堅持黨的領導」，如此的「模範回答」重複的說出。 但多數人相信，現在被政府監視中的由達賴喇嘛選定的十一世班禪政府選定的班禪．在暴動之後不久，透過媒體如此呼籲：「騷亂份子是違反佛教戒律」，示威的殘局依賴軍事力量收拾。 活佛選定是介入圖博佛教的根本問題，強硬的反彈無法避免，香港報紙「明報」刊載規定公佈後，2007年8月，四川省甘孜圖博族自治州理塘縣，圖博人男性在法會當中高聲呼喚「達賴喇嘛」歸返圖博，因此被逮捕，引起超過千人以上示威抗議，政府危機感升高，「達賴喇嘛的煽動」如此斷定的同時，學校、職場各單位強化反對國家分裂，愛國主義教化。 青海省黃南圖博族自治州同仁縣今年2月下旬，發生圖博人與警察衝突事件，「拉薩314四事件」的徵兆隨之展現。 中國和流亡政府延續的對話在2006年以來已途絕，中國方面看透達賴喇嘛高齡化，用拖時間來讓流亡政府疑心，招致達賴喇嘛近側的焦慮感，實際上，對話的不彰已被彰顯．支持奧運的達賴喇嘛的軟弱，已引起青壯勢力抬頭批判，一方面拖時間對話，另一面加強宗教管理戰術，如果這是引起示威的原因，那麼就是中國方面見解上的錯誤判斷。 如此說，流亡以後的達賴喇嘛被繼續批判為分裂主義路線，變更是不可能，輕易讓步讓現狀混亂加速，維吾爾等其他民族獨立運動活躍的危機增加，3月7日，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企圖破壞奧運飛機未遂事件剛發生，達賴喇嘛所企盼派遣國際調查團，中國以「國內問題」否定拒絕。 中國方面選擇的技倆幅度變狹窄中，在國際間的輿論工作擁有多人的網路．達賴喇嘛佔優勢，中國今後，’’情報戰’’會被逼切要挽回劣勢，這點，對國內的網路取締會更嚴峻。 回溯共產黨對圖博的支配原點在1934年～1936年黨軍（紅軍）計12,500公里的行軍「長征」到達，獲得廣大支持，對中國建國有意義的大移動。 長征軍在甘孜自治州的圖博人居住區16縣約用15個月征服，用＂信仰自由＂的訴求獲得支持，黨為後盾成功設立自治政府，那實際，協助紅軍的圖博人在其後對圖博政策扮演重要的角色，長征踏破的甘孜「寄居」，是黨的圖博支配正當化的最大理由。 在那地域現今集結軍事的鎮壓部隊，「活佛轉世管理規則」公佈後，起來示威反對也是甘孜州，革命根據地的不安定化，暗示黨對少數民族支配的不穩。 70年前，長征軍的大移動獲得民眾廣大支持，嘗到勝利的成果，現在高原上軍用車的車隊，鎮壓反彈的大移動，權力依靠鎮壓會產生新的憎恨，絕對無法通到勝利之路。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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