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首頁 arrow 新聞報導 arrow 活動報馬仔 arrow 11/17-11/18 噶哈巫傳統文化豐年祭
11/17-11/18 噶哈巫傳統文化豐年祭
新聞報導 -
作者 南投縣埔里鎮守城份(Suwanlukus)部落   
2012-11-18


(picture source: facebook

噶哈巫傳統文化豐年祭

時間:11月17日12:00 至11月18日16:30

今年守城份自行舉辦收穫季,歡迎各界來玩耍唷~~~
(活動內容將陸續更新 ^^)

※※※ Suwanlukus部落收穫祭 ※※※

‧時間:101.11.17(12:00~22:00)~18(10:00~16:30)
‧地點:南投縣埔里鎮守城份(Suwanlukus)部落
南投縣埔里鎮守城部落新公廳(守城路9-5號)及公廳旁田地
‧祭儀程序:
‧注意事項:
‧交通方式:

場面盛大,40個市集攤位,噶哈巫傳統祭典、傳唱、舞蹈、話劇、狩獵、美食、走標(選勇士)競賽、民俗手藝展售DIY...熱鬧豐富,請大家告訴大家


以下本文章由BAUKE DAI'I主編

【噶哈巫族(Kaxabu)】
Kaxabu族與眾多平埔族群一樣同為台灣的原住民族群,原本生活在今日豐原以東的淺山地區(現今新社.石岡.東勢一帶)。東與泰雅族相接、西與巴宰族為鄰。雖然19世紀後在日本殖民勢力的脈絡下被歸為巴宰族的亞族,但噶哈巫族人多保有強烈我族認同,自稱為「Kaxabu」且認為無論語言、文化、歷史情感及起源神話,都與巴宰族有所差異。
由於種種的歷史因素,噶哈巫族不願被漢化,不願受清朝統治及利用,於是族人陸陸續續離開原鄉,遷徙進入埔里並建立四個主要部落牛眠山(Baisia)、守城份(Suwanlukus)、大湳(Kalexut)與蜈蚣崙(Tauving)。
在埔里地區噶哈巫族被漢人笑稱「四庄番」,而後卻變成本族自以為傲的自稱,正因為承襲祖先驍勇善戰的精神,日治時期多為隘勇軍,能與鄰近的泰雅族及賽德克族抗衡,故埔里也流傳一句話"四庄正是番"。
噶哈巫族至今仍保留語言、文化及自我認同的族群,並成立噶哈巫文教協會積極傳承噶哈巫文化。即使如此,由於政治利益等種種因素,噶哈巫族仍無法成為中華民國政府官方認定的原住民族。

【噶哈巫起源傳說】
根據守城份部落口傳歷史,據說在南洋有一個溫暖快樂的家庭,父母子三人同住。一天,兒子阿沐(A-Buk)攜帶佩刀、背弓向父母告別欲上山打獵,但上山後飛禽走獸卻毫無蹤影,打不到獵物,且害怕獨身一人會遭受猛獸攻擊,因此阿沐便往海邊去,想抓看看有沒有魚,沒想到卻讓阿沐瞧見有隻海龜正在沙灘上下蛋,阿沐開心的想,沒有獵物還好有這些龜蛋可以撿拾孝敬父母,阿沐檢取了一些蛋,正當海龜正要產下最後一顆蛋時,他趕忙伸手想接取尚未落下的鮮蛋,此時,大海龜因為受到驚嚇而急速的將蛋縮回腹內,不料阿沐的手也隨之夾進去,被大海龜硬生生的拖入海中。不知過了多久,阿沐緩緩的甦醒,他張眼一瞧見到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島嶼,四周皆無人煙,阿沐覺得驚慌又孤單,便站起身往島上的內陸走去,想找點可以解飢止渴的果實,順便看看這個島上有沒有其他人居住!幸運的阿沐果然在森林裡面看到有人行走過的足跡,於是他便沿著腳印前行,又見到未熄的火堆,看見遠方有炊煙升起,阿沐喜出望外,他也才覺得放心,因為這個島嶼有人居住,就這樣和島內的人一起生活。
據說這位遠祖來到的就是台灣北部的淡水(一說艋舺),並過著游獵生活,也曾生活於桃園大溪及新竹一帶,而後不斷遷徙南下,抵達中部地區,當時該平原地區已有巴宰族居住,不得已遷壢西坪一帶山區,慢慢擴張領域至豐原東半部、石岡、新社與東勢一帶,並與泰雅人(尤其是白毛社)密切通婚。

【噶哈巫遷移埔里】
一般學界普遍認為郭百年事件發生之後,埔裏社為求自保,透過日月潭思貓丹社(水社)邵族人的引介,招請台灣西部的平埔族群以「打里摺番親」的身分入墾,希望「互相護衛、同居共守」,以抵抗賽德克族及布農族的威脅,而當時平埔族人普遍在原鄉也受到漢人入侵,土地被侵佔等生存的壓迫,於是有移往埔里的推力,再加上埔社提出的條件,有牽往埔里的拉力,因此捨棄原有家園,被迫搬移到埔里討生活。於是道光3年起,西部平埔各族群集體離開原居地,陸續進入埔里盆地開墾,並且立約共同開發,且協議禁用漢人在此開墾及經營,於是中部平原的六大族群,就在埔里建立各自的部落,日人伊能嘉矩於1897年第一次來到埔里時,發現埔里簡直是中部平埔族的動態展示館,而此時噶哈巫漢化程度最淺,仍完全使用噶哈巫語,穿著傳統的服飾,過著傳統的生活,與高山原住民無異。
根據潘郡乃家族的口述歷史,由於大甲西社事件時,噶哈巫被巴宰族誘騙去攻打大甲西社,而後噶哈巫族不願被漢化且不願受巴宰族及清朝政府利用,因此由姻親白毛社同胞的引示,再經水底社同胞的指引下遷徙,一直南遷至內O-Bin(今惠蓀林場附近山區)。由於人類的獵殺,飛禽走獸越來越少,族人決定分成兩小隊各自遊獵為生,其中一隊沿溪上白姑,本隊則遷居國姓北港村三層埔水長流。然地域仍嫌過小,生活仍不安定,於是接受眉語(Bai-gu)酋長的推薦,到埔里泰雅族眉社群領域屬地(今牛眠山,守城份地區)居住,當時埔里社區虎頭山以北,為賽德克族轄地;牛眠山西北則屬眉語族部落;梅仔腳東南為蛤美蘭社(即埔裏社)所管轄。這幾個部落每年要納貢與地主,然我先祖僅納貢三載,即拒絕稱臣,因此雙方不快,時動干戈。
有趣的是,現今在某處的山區,有古時候噶哈巫部落的石板建築,並從南豐的賽德克族口中證實該部落是噶哈巫人曾居住過的地方。筆者也曾跟隨著賽德克族人的腳步,進入該地,可見到大大小小的舊部落分佈在溪畔旁的高山。或許,許多文化還等著後代噶哈巫族人慢慢去解密,而這個實際存在的遺址也為這段沒有文獻記載的口述歷史,提供一個最強烈的證據。

【噶哈巫語】
「噶哈巫語」與台灣原住民語言一樣同屬南島語系,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為全世界瀕臨絕種的18種語言之一(被歸類在台灣巴宰語的方言)。
語言學家指出,失去語言意味失去人類思想的累積,目前多達半數語言沒有書寫紀錄,也就是說,假如最後一個會說某種語言的人去世,該語言就隨著此人消失,因為沒有任何字典、文學或文字記錄這種語言。
UNESCO總幹事松浦晃一郎強調,消失的語言導致許多非物質形式的文化遺產的消失,特別是代表傳統和口語表達的寶貴遺產,如詩歌和寓言、諺語、笑話的消失。語言的損失也不利於人類與生物多樣性的關係,因為他們轉達了很多對自然和宇宙的認知。

因此,語言不僅僅只是表達用的工具,更反應了一個族群的世界觀、價值觀及思維模式,如:噶哈巫人數學的思維為「五進位法」反映在一到十的數字之中。一為「adang」、二為「dusa」、三為「tutu」、四為「sepad」、五為「haseb」;六則是「hasebuza(5+1之意)」、七是「hasebidusa(5+2)」、八是「hasebitutu(5+3)」、九是「hasebisepad(5+4)」;十是「isit」。
噶哈巫語言至今僅剩7.80歲以上的耆老能較完整的以此語言演說交談,根據母語老師的口述,噶哈巫語與巴宰語相異,除了日常生活的用語已可相通之外,兩族各自有各自的土語,而現今學者採集的巴宰語已經混有七成以上的噶哈巫語。
噶哈巫語教學:
您好 isiw iak
謝謝 pakatahaiak(原意:讓您辛苦了。)
再見 pakinakau(原意:請慢走。)
加油 ut-se(原意:出力。)

【噶哈巫命名】
噶哈巫族本無姓氏,傳統的命名方式為「子親連名制」,即自己的名字+父親的名字,如:Atun(己名) Asilu(父名),如遇到同名者,則再加上爺爺的姓名,這樣一來聽你的名字,就連帶知道你是誰的小孩,而有相互往來者,一聽就知道你是來自哪一戶人家哪一個家族。
一般男生的姓名多為樹木草石為名,女生也以較柔美的樹種為名如Daxa(楓樹),也有以臉的美貌為名如Dai’i(臉),惟多數名字已經都不知其原意為何?但這些番名於日據時代仍廣泛被使用,因此噶哈巫族的日本時代戶籍謄本,較長一輩仍可看到以此名制命名之。如:潘南毛里開山(Damui Kaisan)。
噶哈巫保留的番名甚多,無論古時的土地買賣契約及岸理文書等記載都常見這些名字,雖然都以中文字的方式記載,但是,卻需以閩南語進行發音,再加上噶哈巫特有的腔調才能將名字念的正確。因此,由於記錄者不同,也常造成同一個母語名字卻有許多不同的寫法如Kunay 郡乃/龜乃 savun沙模/莎蒙 Dai’I 達伊/打伊/阿來。
此外,噶哈巫人大多數都姓潘且彼此間不一定有親戚關係,在噶哈巫族人普遍認為,以前埔里街上有個很有名望的人叫潘大老,這位能人看這邊的人都沒有姓氏,於是要求你們就跟我姓吧!單純的噶哈巫人想說跟他姓潘看能不能跟他一樣那麼有才幹,於是才開始姓潘。
也有一說噶哈巫姓潘並非源於清朝時期賜姓也非因為潘大老,直至日本時代初期,噶哈巫人仍使用傳統命名方式,日本政府為了戶口調查以方便管理,逼迫噶哈巫人要有姓氏,實為了點油做記號,以區別熟漢,自始噶哈巫人才姓潘。

【噶哈巫的信仰】
噶哈巫原有的宗教觀念與多數台灣原住民相同,都屬於泛靈信仰。有掌管整個宇宙世界的神,並認為山有山神,也有水神,對大自然保有一切的敬畏,延伸出許多禁忌與規範。
舉凡一切人在野外受傷或是生病等遭遇不幸的災難,都是惡靈作祟的結果。
目前噶哈巫仍有記憶的神(samian):
apu dadawan 番神/番太祖
pilialai apu (vana kaisi iu savun kaisi)始祖神
apu kaiteh火神
apu mas水神
apu maikadamul露水神
【番太祖】
番神apudadawan(為一男神)之傳說:apudadawan主宰一切,經常住在山上的崖壁(lipilip)上,在崖壁的旁邊有一棵黑而大的樹(Kahui lalusu)(現在這種lousu樹已經絕種了)。apu dadawan的katuhu很強、很高段,絕沒有人趕得上或贏得過他,而且他到處都可以走動,也時常住在天上,由於apu dadawan力量很強大,所以任何有病的人求治於他,都可以治好,但是他不肯給惡人治病。apu dadawan管理人間的一切善惡,如果族人中了壞人的katuhu,他就會自動去解救。同時也會施用法術咒語來懲罰壞的katuhu,而且還會把壞人驅逐開,故好人喜歡apu dadawan,惡人卻怕他。apu dadawan的妻子aduau沒生小孩子,有一次apu dadawan看到村中小孩很可愛,想收為養子,於是有一天當這個小孩damuli,在屋簷下玩水時,突然一聲雷響,damuli就失去蹤跡,原來是被apu dadawan以法術帶去收為養子。apu dadawan於是每天教damuli法術katuhu, damuli很聰明,學會了apudadawan所教的一切katuhu,後來damuli也很會使用巫術來為人醫治病痛、同時也會解救受害的人。damuli長大後apu dadawan可以根據lambuli的報告去解救或者去懲罰人。

【巫術及番婆鬼】
噶哈巫族稱巫術為Katuhu,族人都深信Katuhu是具有無比之力量,巫術可以幫助人驅邪醫病,專以巫術幫人治療者,通常稱為巫師、巫婆或先生媽。在醫療不發達的時代,一般治癒性巫術(如止血咒、化骨咒)通常都是許多人普遍都會使用的巫術,學習上沒有特別的限制,只要念對咒語,用對方法,就能成功催動巫術。巫術通常都是家族傳承,也可跟其他長者學習。通常會高階的巫術者,除了巫術也具備有藥草治癒的能力,有些症狀可以直接巫術解決,有些症狀需搭配藥草才能治癒。
此外,噶哈巫最廣為人知且讓人聞風喪膽的就是擅用巫術捉弄人的壞巫師,稱為daxedaxe,也就是在埔里人人懼怕的番婆鬼。番婆鬼到處害人且法力很高,任何人都怕她。雖然大家極痛恨番婆鬼,卻又不敢得罪她,以免受其害。害人的巫術亦有很多種,例如人脫盡頭髮、鼻嘴歪斜不正、使人生病,最嚴重的甚至可致人於死。

【基督教的傳入】
1871年埔里愛蘭潘開山武干上山打獵,誤受槍傷,由於醫治無效,而想到外地求醫,路經大社,住宿在總通事潘閣恩處,經他介紹前往台南府城,請馬雅各醫師診治,病癒得救。在治療中喜得道理,返回愛蘭從事傳福音的工作,
一八七二年噶哈巫牛眠部落的的潘迦包先生因眼疾連患三年不癒,幸得開山武干介紹,徒行前往台南接受馬雅各醫師醫治,並得道理。痊癒後與開山武干先生前來埔里社,李豹先生在愛蘭莊聚集禮拜,潘迦包則在牛眠本莊佈道,當時有十一人信主。
一八七三年二月得教師會補助三百元,由李豹先生及潘迦包先生設法租房屋開設教會,於春季就開始聚會。聘請李豹先生為牛眠教會首任傳教師。
在同年十一月初旬,甘為霖牧師買了一塊土地做為大湳教會建堂之用,當時初代信徒獻工獻錢完成約值三百元(銀元)的第一間禮拜堂,此日是大湳教會設教紀念日,禮拜堂完成後大家會商後決定聘請李霸先生為第一任傳教師向親友及村民們宣傳福音,並擴及牛眠,守城份,大湳、白葉仔坑等地。

【噶哈巫過年】
噶哈巫對過年祭典(族語稱為azem)是相當重視的,這不僅是族人一年一度的狂歡,由慶祝豐收,再對祖先獻祭,而求祖靈降福。同時也利用慶祝晚會中的傳統故事勸勉族人,效法祖先之刻苦精神及先人的英勇,慶典中之食物獲得的均配與共享,還有切糕與糕的交換,都是鼓勵族人不分彼此,有福共享、互助團結之意義。這段時間裡是部落青年階層學習歷史、捕魚技巧、吟唱祭歌等文化傳承的重要時間。
噶哈巫過年祭典方式,不同的部落及不同的時期,舉行的方式略有不同,以下主要採用洪秀桂老師於民國五十年代於噶哈巫四庄採集到的資料,介紹噶哈巫祭儀的重要歷程:

【告知祖靈】Pakaken hagehagezen
農曆十一月十日左右的某天傍晚,部落tankua(頭人)到taupul(青年會所)的地方向祖先祭拜。祭拜時必須準備酒、糯米飯、鹹鹿肉等,並向祖先hagehagezen祈求在慶典過年時不要讓生番來奪取食物或妨害族人,使祭儀能順利完成。Pakaken hagehagezen都是由taukua當祭司,而taukua要舉行Pakaken hagehagezen時也需要嚴守不與婦女在一起。

【製作阿拉粿】mubuiak tupalis yamadu
十一月十二左右,部落族人開始準備製作tupalis yamadu(阿拉粿)並準備過年相關事宜,阿拉粿是祖靈祭中最重要的祭品之一。
tupalis yamadu的傳統製作方式,主要是將糯米磨成粉後,以石頭壓實以瀝出水分,並加入黑糖揉成團,再分為小團狀包入月桃葉中,並放入鍋中蒸熟。隨著時代進步,族人也加入青草一起揉搓,也在阿拉粿中包入餡料,甜的阿拉粿餡料為紅豆炒薑;鹹的阿拉粿餡料為蘿蔔乾絲。

【捉大魚】mukumux madau alau
十一月十三日,全村男人,尤其老年男人均前往河中捕捉mausai mukumux alau,但實際上都只是捕捉一兩寸長的小魚而已,雖名為抓大魚,但越小的魚才是真正最難抓最漂亮的大魚。將捉到的小魚擺放在河石上使之曬乾。如果遇下雨則改用火烤乾。魚乾後用daxalika(朴葉)四葉(多用嫩葉)合包一條魚成一包,而包數乃視家中男人數而定。然後將魚掛在樹上。

【送大魚】
第二天近晚村人再來將掛在樹上的魚裝在茄荎籠裏沿路奔回,同時口中高喊「 laso laso hiu laso hui!」呼請祖先。當天晚上大家就把這些「大魚」掛在各家的屋椽底下,所有親友都圍在一起喝酒,並聲稱今年捕捉到的魚要比去年的大得多。第二天黎明前,每戶人家的男人就將包好的大魚送到門外去送給祖先,請眾祖先來接受大魚。在丟送大魚時先由家長,再由兄長而小弟,依尊卑長幼的次序丟送,同時在丟送的當時口中並喊:「hagehagezen alo a lia matau a alaui!nahani pahagigai matau a alaui!」(祖先們來拿大魚吧!我們要丟送大魚了,來拿吧!)。

【敲鑼報春】
十一月十五日的大清早送完大魚儀式後,村中打鑼之聲四起,族人挨家挨戶走春,互道新年到來,也揭開噶哈巫過年的序幕。

【走鏢】mazazua
敲鑼報春後,族人前往會所taupui集合參加或觀看賽跑比賽,我們稱為「走標」(mazazua)事先準備七尺、六尺、五尺不等的布旗結在竹竿上做為比賽冠軍、亞軍、季軍的標幟。同時也事先安排好賽程,並在賽程中設立兩三個籤站,每位參加賽跑的人跑到每一籤站時均須領取事先做好的標籤(用某種樹葉或紙條)做為抵達某站的證據。拿到頭旗或冠軍的人就會受到村人英雄式的歡迎,並領回標旗插在家屋門前以為英雄的象徵。走標的當天,大家都集合於會所,所有的男人均可以自由參加,要參加的人都上前排列,例由頭目向他們講解賽程與路線,並以銅鑼三聲做為出發時刻。拿到頭旗的人當晚按例都再備食物、酒等,拿到會所與村人共飲。

【牽田】mahali
走標當晚全村的人都集合在會所,會所中間升起火堆,大家圍火堆而坐,聽頭目、老人講解部落的祖先故事、祖先由來、英雄故事等,且一面喝酒、唱歌、跳舞。我們的頭目或老年人apu在慶祝過年的時候一定會對我們說一些向awi等的勇敢故事。他們都希望我們效法這些已過世的apu或祖先。我們聽了這些故事都很感動,接著大家就唱歌、跳舞,結束最繁忙的一天。

【唱哀煙】matuway aiyan
Aiyan祭歌是噶哈巫族重要的文學形式及歌謠,不僅在祖靈祭典時扮演重要
的腳色,Aiyan乘載了整個族群的認同與歷史記憶。
Aiyan其實不是歌名,比較精準的說法應該說是aiyan曲調,Aiyan無固定歌詞,需有人先唱aiyan曲頭,而後大家接下去唱,會母語的人,隨便唉也有路。不同的場合和情形有不同的Aiyan。如:新居落成的Aiyan、述說起源神話的Aiyan、英雄故事的Aiyan。
Aiyan這個字本身有「根源」之意,一首Aiyan具固定的開頭與結尾稱作「Aiyan頭」和「Aiyan尾」,而其中的內容除了歌頌族源繁衍、先人傳說與生活外,還囊括了個人生活經驗的抒發,當然後者就不見得會在祭儀裡呈現,然而祖靈祭的Aiyan祭歌仍保有獨特的神聖性,部落的老人都表示Aiyan時,老天都會不忍流淚。
就形式來講以祭歌Aiyan中,以守城份部落流傳的pasukuan ni Abuk(Abuk的故事)為例,Aiayn頭包括祭歌的前四句「aiyan nu aiyan,aiyan nu laita / tadudui apu oa nuki ohoza / Abuk sen ki langats / isia ki pinialai」,前二句「aiyan nu aiyan,aiyan nu laita / tadudui apu oa nuki ohoza」意指「根源啊根源,大家來吟唱根源之歌 / 記憶從前先祖的故事」,接著三四句「Abuk sen ki langats / isia ki pinialai」就是整首歌的題旨,領唱者唱到這裡其他人就知道接下來的內容會是甚麼了。這裡兩句說「Abuk是他的故事,故事是由他開始的」。而Aiyan尾則由「aiyan aiyan liaita,sai sai laila」則以「我們齊唱根源之歌,才知族源為何!」作結。

source: facebook

 


分享:Facebook! Plurk! LINE send!  
  
最後更新 ( 2012-11-09 )
 
< 前一個   下一個 >
© 2024 財團法人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 台灣人拜台灣神 不做無根之民
Joomla!是基於GNU/GPL授權的自由軟體. 中文版本由TaiwanJoomla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