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事難以開口,在立院原能會是裁判,這幾年在台電包下30幾億的案子,這些沾到雨露的人如何說真話?而一旦講真話表示你位置的機會也要讓出來了。清華大學幾位教授也是包了一大堆台電原能會等工程的分析案。
阿九捧阿共,每天貼熱臉,中共還是不肯放過台灣,每天向國安局,竊取國安機密,吸飽之後,留下數萬病毒,想到阿九家人,有多種國籍,到處有國家可躲,台灣人民,真是寬宏大量。
知識分子不出聲,知人情道理的人不出來,社會沒希望,國家沒救。政黨不敢出來講,這政黨也沒路用。
結巴與名詞失語還是一樣,右手的振抖與左手的微抖,及肌僵硬在服用多巴胺後輕微改善。右邊上下肢與右邊軀體肌肉還是無力、右手與手臂肌肉的萎縮沒在進行,右手在生活上精細動作很慢。兩下肢的小腦症候持續存在,沒在惡化,右手有意向性顫抖。站立與行走困難,腳的無力使他步態更不穩,還是容易跌倒。間歇性跛足也使他無法走久或走遠。
台灣人的最傷心處、最斷魂處-台北監獄,日本時的台北刑務所,面臨第二波的澈底摧毀。台灣人是否知悉咱尚存有逾百年的血淚現場?是否知悉這神聖的史蹟,即將永久消失於台灣首善的市中心?
國共內戰,中華民國,輸卡脫褲,只剩名號,接著,被聯合國除名,被脫光光,連名字也沒了。 要與中國談一中各表 ,當然中共不會答應。
不像醫家有能力聚焦在知識與技藝方法,史家是側重在社會現象和文化意義面向。這個研討小組五年(1992-1997)來從未間斷於醫療史的學術傳承,也是在成軍之時所意料不到的。杜正勝教授等研討小組搭起生命醫療史研究的草棚,演變到2001年成立的「亞洲醫學史學會」(Asian Society for The History of Medicine)將總部設於中研院史語所,更是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