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我們到自由廣場本來想給他們看一下就要衝去山頂,但求知的學子要求講一兩位臺灣神的事跡才肯離開廣場。沿路與這些年輕朋友閒聊,才知道她們從高雄來,有幾位當天早上還要上班,等來等去,好不容易到齊,在路上又塞車,才會這麼晚到,言談間她們有點奧惱,讓我覺得此團真的是很想來聖山。
覺悟人生虛假非真,種種形質,業障作顯,萬念無我,四相皆空。捨此虛幻假身,為利益眾生之事。
想念來福與阿好,不知發生什麼事故,兩隻資深的老狗突然失蹤了。 本來也不怎麼擔心,但一個星期多不見蹤影,讓人格外不安。
突然得知黃金島歐吉桑(贊勇同修),因騎車意外摔斷大腿骨緊急住院的消息,我們共三位志工前往醫院探視。 這次因為摔傷住院,他笑著對我們說「我常常忘記自己幾歲了,總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呢!」....他的人生已經閱歷豐富;曾提槍衝鋒陷陣在南海與共產黨格鬥....,終其一生他是個永不屈服保鄉衛土的台獨份子。
臺灣神當年所受的苦難,被殘殺與大無畏奮戰的精神,懦弱的我從未替臺灣捍衛任何事物,我們做的太少,臺灣神給的太多!臺灣人建國的責任是承擔也是唯一對得起良心的處方。
1947年228殘殺臺灣精英,在種族上把勇猛的基因給抹殺,留下溫順的順民,臺灣人被奴役而自得其樂。 站在神社廣場前,走進時代的隧道,一幕幕歷史的鏡頭,臺灣人勇敢與滄桑,一世紀的追尋,尋父尋子尋母尋生存,悲滄之心油然而生。
兩週前,我和同修們滑著手機上的租屋網、搭乘著捷運穿梭在攝氏38度,猶如烤箱般的台北盆地找房子。經過了幾天的熱風吹、烈日曬,我們把最合適的物件資料傳給楊醫師。前一分鐘還在電話上跟楊醫師做簡報,下一分鐘楊醫師話鋒一轉,講堂就決定設立在我位於淡水的家了!
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面;Vonny 不是影星、不是諾貝爾得獎主、不是宗教家;她是當時幾萬人當中為了保台、愛台、護台,而被殺的228烈士之一,陳智雄之愛女_陳雅芳女士;終其一生命運,被無知無明的人,以殘酷之手段鑄下悲哀與詛咒!
生時無法相聚,死後仍求同一地–共處於聖山。
台灣神道道場雖然沒有富麗堂皇的外表,更稱不上雄偉壯觀,但台灣神的正氣與氣度令人震撼,正所謂道場不可求乎外相,道心所在自身有道場。
念經與打坐在這安靜的早上,靜與自在,放心的休息,在這眼耳身體裏,沉睡著明亮的鏡子,搖晃中似乎見到久違的初心,勇氣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