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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的幻影—我讀我評(3)
新聞報導 -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   
2008-12-05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這本書日文翻譯為漢文,有此文法不合乎台灣國人的習慣,而全書有近600頁的厚度,為了使讀者產生興趣,我以台灣為主題的角度來評述。


日本政黨的輪替,迷失於派閥之間的鬥爭,由於美國占有日本軍事與外交的主導權,使得日本政治家無法真正認清楚日本的國際地位,往往因為選舉的因果關係,使得執政黨與反對黨無法一體向外和解共生。台灣的情形則除了此因素之外,外來政權與外省權貴的結合,使得台灣民主政治發展變得畸形,甚至會亡國。

「那有這麼癡呆的外交。首要的總理竟然公開表示怎麼做都可以,只要在兩週內簽定就好,這樣我們還有什麼立場呢。對我們來說,是代表國家的外交交涉當事人。我們對中共方面提出的要求,對方只說回去本國商量好再來而不理我們。我們好像是在跟牆壁說話的樣子。」

看了掉著眼淚說明的官員,我們決心既然如此,那就策劃所有的手段,在黨內引起全黨的議論以外別無方法。

我們試圖在審議討論此一航空協定的運輸與外交和其他的所有委員會,全體會員分別出席,讓審議糾紛拖延,以訴諸輿論。然而當時的議員,無論是聰明的或傻瓜的,都如白癡般的向著北京披靡,我們的主張被看做是右翼鷹派的無理取鬧,甚至被誤解為支持台灣較多的右派分子,向台灣表示忠誠的表現。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青嵐會血盟的論理與行動",《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 p.209。

雖說是正式的政府間秘密電報,政府的最高當事者的田中角榮沒有不知道的道理。第一,日本的外務大臣怎能不向總理報告之下,充任外國的木偶,由外國操控動作。讀了密電的的電文的瞬間,我便確信田中角榮這個政客,對日本明顯有害,我們絕對不能允許此人胡作非為。

充其量只不過是航空協定而已,但是明顯的有關國家利益的外交交涉,到底為誰,為何必須如此歪曲強硬地推動,他這樣做到底要得到什麼,我百思不解。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青嵐會血盟的論理與行動",《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 p.209。

例如在昭和48(1973)年8月號的《文藝春秋》雜誌,鈴木明所報告的,6年前在上海的日本商船,中共的官員不顧船長的阻止,進入船中以片面的間諜嫌疑逮捕了翻譯的中島正義(當時60歲),判刑20年,以服刑6年,尚有14年刑期不知明日會怎麼樣。我們青嵐會吃驚竟有這樣的日本人犧牲者的存在,面見過著悲慘生活的夫人聽取詳情,要求即將前往北京進行航空協定之交涉的大平外務大臣,透過正式外交管道,請求中共公開裁判紀錄,如未經過正式裁判,即應立即釋放中島正義。回國後的大平氏竟宣稱受制於時間,無提出本案的空間,因此已託請在北京的小川大使處理云云。

此後不知進行了什麼交涉或聯絡,據說中島氏本人傳言說他本人身體很好,不必為他擔心等等。當然我們無由知悉這是不是中島氏自己所說的。又據說承辦此件的外務省官員向中島氏夫人說:「洗腦教育順利的話,可能在刑期未滿之前回來的」等等。到底這位外交官是在為那個國家的那個人工作的呢,我很想問問他。當然這位外交官的立場來說,只要迎合對中共有關的政治家的姿勢,不但可以保身,甚至有升官的機會。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 pp.211-212。

現在回顧當時的日本人對中共的激烈的心理上傾斜,只能說是一種歇斯底里病態。其中可能也有冷靜的國民,但卻被看做是異端的存在。回想起來,在與蘇俄的緊張高漲之際,對方也必定很用心,而以與美國緩和緊張為餌,對日本展開的宣撫工作實在巧妙,又執拗而厚重,很多日本人在蘇俄的上述工作中,很簡單的被籠絡了。

那時,在一次文壇的高爾夫球會,一起打球的文學座的領導人岩田豐雄(以筆名獅子文六出名)披露了被北京招待回來的該劇團台柱明星杉村春子,硬裝內行向岩田氏說:

「老師,以後還是以社會主義為主吧。」

我印象深刻地記得他不屑地說:
「女優啊,雖然傻傻的比較好,但是走火入魔我就不想跟她們說話。當然,想一想,日本人大概好像都一樣。」

的確,從二次大戰中的「一億總玉碎」(一億總人口的日本人戰到最後之意),到戰敗後一百八十度轉變改說「一億總懺悔」;日本國民的基本的思惟方法,不但很輕率,更包含致命性的危險因子。

因為從國對國交手的對方來說,沒有日本這樣容易操縱的國家吧。戰後發揮了民族性能力,完成奇蹟性的復興發展的這個國家,功成之後的日本人的下意識,依然在為政者的美國操縱之下,被強制付出很大的犧牲與損失。如通貨問題、貿易交涉、安保之實態等等不勝枚舉。

尤其是美國人很老實地說出對於這種日本人的性狀的認知,不忌憚地揚言日本這個國家只有施加外壓才會動。中共方面則以「同文同種」、「一衣帶水」等等,刺激日本人的文化上的懷舊,來接近日本,騙取日本;也就是以更陰險的狡猾手段壓迫日本。有時又比美國更高姿勢地威嚇日本,籠絡日本,中共對日本的姿勢現在更有囂張之感。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 pp.213-214。

美國在日本人的下意識培植的是,他們為日本製造的憲法,高唱放棄防衛力,也就是放棄防衛自己國家的權利,釀造一個國家完全欠缺自主性的基本姿勢,一旦發生危機的時候,全部仰賴美國的無法自拔的他力本願;這是在與其他國家的關係上,將日本這一國家的自立性予以排除,使日本這個國家成為沒有意思表示的國家。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16。

最近支那(中共)的外相,厚著臉皮提出尖閣(釣魚台)海底資源的共同開發,這就是我一向預言的事態而已。在自己的庭院開挖水井,何須借用鄰人沒有錢也沒有技術的對方的手和名義呢。

其實,誘發今天對於尖閣諸島問題的支那(中共)方面的姿勢,是起因於二十二年前簽訂日中(共)航空協定之際,日本方面滑稽拙劣的外交姿勢使然。一度小看日本的對方,在新發生的外交交涉之際,當然沒有不擺出過去的相同姿勢與手段的道理。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17。

在自民黨的總務會(中常會)和政務調查會的決定,包括北京支持派,都以第一項目為足夠。我們並不管他兩個中國,或一個支那一個台灣。但卻以主張一個中國的北京唯命是從,忽視台灣的立場,連其國旗也加以侮辱。這樣做對日本到底有何利益。政府當局也應該努力維持日台航線不可中斷,這在國家利益與日本的面子上是當然的。自民黨中央雖然如此決定,結果是好像服從天上的聲音,日本政府對來自北京的聲音下跪,接受北京的所有要求。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1。

中國能給世界民主國家多少的政治示範,現在多數貧困的國家支持中國的原因,在於「經濟上的援助」,民主國家雖然精神上比較「富足」,但是資本家當紅的民主政壇,與中國友好關鍵還是「利益」的結合。

中國利用日本人對中國內疚的心態,屢次於外交、行政、事務…方面佔了上風,中國人善於運用詐術,阿九也學到中國共產黨的皮毛,上任不久就把台灣人轟得半死。

在大陸的共軍處決計畫叛變的麾下某集團時,K氏也會同在場,看到活生生的槍決而嘔吐時,被周恩來逗弄「你不適合搞革命」,兩人就是有這麼親近的關係。這位K氏,於簽訂航空協定後再赴大陸見了周總理的時候,我們的青嵐會成為他們的話題;據說,周總理也向K氏說了跟永野氏完全相同的談話。然後又說。

「毛澤東完全不了解日本和日本人,但是我經過留學日本的體驗,對日本人有強烈的印象。也了解日本人很優秀。不過最近的日本人已經改變很多。可是青嵐會的那夥人還保留過去的日本人氣質,我觀察他們稍微安心呢?」等等。

我聽到這個話,是在運輸大臣任內,在有關我主管事項的解決,被K氏要求秘密會談的時候。那時青嵐會已達成當初的目的,事實上已經解散之後,但是我為了已經過世的同伴們,很滿足的聽了K氏的上述談話。

我們為了祖國的信念而展開的鬥爭,竟然受到曾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使用各種手段撥弄日本以達成目的的該對方的最高負責人,比誰都做了很高的評價,雖然讓我感到欣慰,但仍無法直率的高興。周恩來肯定了我們的主張,對於孤獨地鬥爭的有限人數的,可以稱為敵人的我們,實際上在暗中給予評價的事實,說起來是很諷刺的。這又可以說是證實了今天的日本人喪失了過去的本質,成為輕浮微弱姿勢的寫照。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田中金權政治之崩潰",《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21。

媒體的競爭台灣、日本皆同,台灣人若能打破中國的媒體控制,相信不久中國必亡。

讓我氣結的是一部分媒體。尤其當時還由工會出身的社會黨籍眾議員上田哲執牛耳的NHK(日本放送協會的公共電視)等等,在他們播報的電視新聞中,以巧妙的剪輯,為對方做不當的力挺而不忌憚。

例如在星期天的銀座的行人徒區,自民黨舉辦的大集會,攝影記者前來拍照回去,然後在當天晚上的電視新聞中播出。可是畫面是和我在同一部宣傳車的車頂上,鏡頭向著地面上的群眾拍攝。從我看來不錯是我的集會,在宣傳車前面狂熱地揮手的我的支持人也出現在畫面上。

可是鏡頭是和我在同一部宣傳車上向地面拍攝,很少有我的影像,而電視上的畫面馬上轉換為美濃部不知在什麼地方的街頭演說,或者是上一次或這一次的不明瞭的東西,利用剪輯的狡猾技巧,讓同伴們辛苦為我舉辦的大集會,被觀眾誤以為都是美濃部的支持者大會。代之有關我的鏡頭,只有大前天往三多摩地方遊說時,搭乘電車的我個人畫面,又讓觀眾有孤獨寒酸的印象。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東京都知事選舉的噩夢",《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43。

關於這次的選舉,三木體制之不誠實,在各種場面都顯露出來。如三木氏以黨總裁的身分前來支援,也表現很不情願的態度,始終把我和我弟弟混同說錯名字,不只受到周遭的注意,也引起運動員的蹙頞和取笑。

特別是最後一天的在新宿的造勢大集會,在數千名圍著宣傳車的聽眾面前,對著照亮場面的燈光,三木氏表現刺目的樣子,始終皺著眉頭;又好像害怕有人會對他丟石頭的樣子,一直戰戰兢兢,提心弔膽的,露骨地表現要儘快離開的樣子。更甚的是拿麥克風時,又把候選人的我的名字,反覆叫出我弟弟的裕次郎,他的沒有誠意,讓二十八天一起在宣傳車為我助選的播音小姐都氣得流出眼淚。

比起在三木氏之後,福田赳夫氏拿垥麥克風慷慨激昂,滔滔不絕地訴說東京的危機,全力為選民推薦我,播音小姐們大叫:

「福田先生真正認真的助選,三木卻是馬馬虎虎的敷衍而已。」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東京都知事選舉的噩夢",《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44。

在那次選舉,財經界也寺我有所期待,三井、三菱、住友等三木財團,可能是被幹事長要求,原來各準備捐出五千萬元;但是在中途因為對創價學會的最高機密工作曝光,他們得到我的勝算機率低的消息後,財界常套的捐獻金額突然縮水,只捐出原來預定的十分之一後,就不再捐出了。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東京都知事選舉的噩夢",《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p.245-246。

著者與艾奎諾有深厚的友誼…

這樣的艾奎諾,落入政敵的陷阱,身繫監牢的現在,在他本身的許許多多的認知上,必定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他越獄成功,亡命到某處,然後高舉打倒獨裁者的旗幟,重新站起來的話,國民必定以歡呼來歡迎他回去。我會建議他暫且在和馬尼拉有很大的生活差距的,有很多支持他的回教徒控制的南部諸多島嶼之一,先行建立據點,像古巴(Cuba)的卡斯楚(Fidel Castro)那樣,也從南部的據點向馬尼拉進攻,就有成功的希望。因為當時的菲律賓,馬可仕政權的權力,還不能完全浸透到回教徒控制的南部地區。

但是艾奎諾始終主張他必定能夠以正當的選舉,成為菲律賓這個國家的統治者。然而我說的才正確,才是可能的事實,現在終於有了明白的機會。不知道審判的結果將是如何,更有可能監獄中被謀殺的艾奎諾,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在環境廳",《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p.253-254。

就在自民黨總裁選舉的前後,在菲律賓被關在監獄的親友艾奎諾上院議員的身邊,也發生很大的變化。

馬可仕總統雖然一時中止在監獄中殺死艾奎諾,但為了合法殺死這位政敵,以謀反罪名把艾奎諾交給陸軍軍事法庭審判。但如已前述,艾奎諾反而利用這一裁判的機會,在軍事法庭上批判馬可仕政治的墮落頹廢,堂堂的展開反駁,讓裁判者而心虛退縮,引起了校級年輕軍官們的暗中同情,透過他們的手,捏造的裁判情況逐一洩漏到外面來。不只裁判記錄,連法庭上極為重要的照片都一起被送到我的手上。

在被逮捕之前,平常享受美食而肥胖的艾奎諾,肥胖的贅肉已不見,照片上好像變成別人一樣的精悍,對舉發自己的軍事檢察官毫不膽怯的展開反駁,被艾奎諾指著而使對方仰後退縮的照片也一起寄給我。

我把這份裁判記錄和照片寄給美國的人權運動團體,也附上我的文章刊登在日本的綜合雜誌;但是原本為國家主義者的艾奎諾,不顧我的忠告,高唱反對美國在菲律賓的戰略基地,因此被美國當局認為並不受歡迎的政治家,也因此在美國社會上的反應並不熱烈。不久又傳來馬可仕對軍事法庭的審判經過不滿意,終於決心要把這個政敵在監獄中予以殺害的樣子。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牽涉中川一郎之死的總裁選舉",《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362。

就在翌日,也就是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一時十分,按照預定時間到達馬尼拉機場的中華航空八一一班機,阻止要下飛機的乘客,穿著制服,在腰際槍套掛著大口徑手槍的五個軍人先行進入機艙,後面站著穿私服的男人十數人阻塞機艙門口,前面的軍人,對坐在機艙前艙中間位置的艾奎諾,確認身分之後,捉住他的兩手腕,推著艾奎諾從空橋旁邊的工作人員用的舷梯,帶到地面上來。然後在闊別祖國十一年後踏上祖國的土地,才走上幾步,便有一個人從艾奎諾的後面,用手槍射穿他的腦袋。

為了想看看被押走的人而往前移動的機艙的乘客。被穿便服的軍警推回。被推倒的若宮就趴著往前,從艙梯上面的門口看到了應槍聲而臉朝下倒下去的艾奎諾。

正如他所說,獨裁者奪走了他的生命,但還是勝不了他。

堅強的他的母親,在舉辦葬禮的時候,讓前來參加告別式祈禱的國民,看一眼頭部被槍彈擊穿,血淋淋躺在靈柩中的艾奎諾遺體,參加葬禮的人或沒有參加的人,沒有一個人相信獨裁者的政府所發表的,艾奎諾是被潛入機場的無賴漢暗殺者襲擊而亡,而凶手也被當場擊斃的報告。人人明明白白的了解,他只是為了告訴人們已經無法忍受獨裁而勇敢的死去的。

在九個月後的總統選舉,稍後為追隨死去的丈夫回國的未亡人柯麗被國民擁立參選,為了迴避選後的混亂,美國正式介入,派來有名的糾紛解決者哈比普,對選後還在騎牆觀望的軍方將領們,一方面給錢,一方面施加威脅,分離與馬可仕總統的關係,最後由空降特殊部隊挺進馬卡坎南宮,逼使馬可仕匆匆搭乘直升機逃到海外。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有預警的暗殺艾奎諾",《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p.412-413。

我撫摸著粗糙的觸感的石棺,又想起在他被暗殺後立刻從菲律賓寄來給我的一封信的內容,寄信人是七年前,我曾經到菲律賓的監獄去看艾奎諾的時候,在獄中陪我帶路的那位年輕副官。他給我和還在美國的柯麗做了詳細的暗殺計畫的立案。在這封信的最後,他這樣寫著:

……在軍法審判庭對他宣告死刑的回程車中,他向我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他說:「即使馬可仕殺了我,那只是成功的殺了一個人而不是他的勝利。我和他是誰勝利,只有神知道。只要我不害怕死,他絕對沒有辦法打敗我。」馬可仕因為比以前更恐懼他,所以終於暗殺了他,但確實總統不因暗殺而勝了他。這不只是神,一直在等待他的任何人,現在都很清楚的了解。馬可仕總統只不過是膽怯的一隻狗,尼諾伊‧艾奎諾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叫作政治的所有的不道德,和雖然是稀有,但有崇高理想裝飾的世界中,我看過種種政治家之死,可是沒有像尼諾伊‧艾奎諾(Ninoy Aguino)這樣,一直留在我的腦海,不風化難忘的是沒有的。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有預警的暗殺艾奎諾",《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414。

中國之不顧環保與人民的健康由此可知。

以日本的技術和經濟上的協助建造的中國大陸最大的寶山鋼鐵廠,在建造過程中,日本方面建議應該裝設脫硫裝置,但中共方面以建造預算不足為理由拒絕裝設,因此建造完成的寶山鋼鐵廠,在沒有一般規格的防止公害設備之下,開始運作生產,從工廠排放出來的大量硫化物,直接混入大氣之中,擴大空氣污染,並且跟著偏西風飛到日本,變成酸性雨,降在京都和山陰地帶,使當地美麗的松樹和植物枯死,破壞美麗的景觀。

為了提高生產力,不配備合格的技術人員,進行輕率的營運的結果,當然引起大慘案的前蘇聯的車諾比核子發電廠,因為爆炸而擴散的有害放射線的總量,相當於美軍在二次大戰末期投下廣島市的原子彈的六十五倍。該國的為政者的神經之遲鈍,竟以經濟上的疲弊為理由,在慘案發生後未能及時做適切的善後處理,驚人的輻射線任其侵入原有的豐富的自然,和住在那豐富自然之中的人體循環去了大量的寶貴生命。

目睹這些大小無數的環保公害症例,霍金斯教授對於地球將來的前述預言,讓人無法去懷疑它的可信性了。
石原慎太郎/著,劉崇稜/譯,2006,"霍金斯教授的預言",《國家的幻影》,台灣商務,台北,p.290。

(撰於2008/08/30,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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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 ( 2008-12-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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